给牧师的问题I-Questions for the Pastor I

给牧师的问题I-Questions for the Pastor I

March 16th, 1974 @ 9:47 AM

使徒行传2:2

    给牧师的问题 W. A. Criswell博士 使徒行传2:2 1974年3月16日 第一部分 我们要在这里很长时间,所以我得坐下。但我不喜欢这样。我就像是金凤花姑娘尝试所有的椅子。我喜欢那个,那个很好。随着日子过去,我们学习到更多的东西,需要做些什么让我们的一周更加美丽、有效。你们已经建议了很多东西,我们明年会加到一周的活动之中,让我们更快乐,有更多领受。 你们所在的这间房间是以一个非常有才华的年轻执事命名的。他因心脏病去世。他曾是讲台委员会的成员,邀请我来这里的教会做牧师,他代表这年轻人,教会里的年轻一代。讲台委员会有七个人,拉尔夫贝克是这个大厅的名字,他是委员会成员之一。他对戏剧和娱乐非常感兴趣。他和另外一个拉尔夫从南卫理公会大学毕业,他们是一国的,两个人钢琴都弹得很好,都是天生的喜剧演员。你看他们会笑得前仰后翻。他死去后,他的一些朋友想要做些事纪念他,他们募集资金建立了这个小厅。这是个理想的小厅。 任何种类的—这个很舒服,我习惯了那些硬的铁座位。我甚至我不知道—不知道我们教会里有这样的座位。我想我更喜欢另一种。好。 这里的建筑是全新的。由于我们先辈缺少异象,我承担了无法承受之重。教会对面的停车场,这是帕特森大街,教会另一边是圣哈辛托。这里是厄未街,圣保罗在那里,是中心大楼那里。 我刚来的时候教会就只有中心的建筑。教会曾有机会以3500美元买下那块地。他们拒绝了,因为他们不需要,并且太贵了。所以我得找到132,000美元买下那块地。我们刚刚付了170万美元买下面对罗斯大街的街区。这栋建筑所在的地我们花了三十三万两千美元。诸如此类没有穷尽。我们大概负债六百万美元。如果我们的先辈有未来的异象,我们就不会这样了。 但是不需要为打翻的牛奶流泪。他们没有异象,所以我们得担负这债务和高的离奇的利率。每年这所教会要付数十万美元的利息。这是悲惨的事。但没有其他的办法。这唯一的用处就是给你们上一课。每当我有机会去和牧师交谈,都会鼓励他买下教会周围的土地。即使你不需要它们,也要买下来。 在你之后的一位牧师也许会想在教会做些什么。给他一个机会。你不会失去什么。你买下的地产的价格会一直增长,即使通货膨胀让美元价值下跌。 历史上没有哪个政府可以停止通货膨胀,没有一个。现在美国中没有谁有能力做到。这样的原因是很明显的。政治家很容易地按下一个按钮,就印了更多钱,但是想要增加税收是困难的。在毁掉未来和注重眼前之间,政治家总是会选择眼前的利益,这会毁掉未来,美国会和其他的国家一样。有一天美国的美元会买不到什么。你得花一百美元买一块面包。这不是在很远的未来。最好现在就买地。我鼓励你们去这么做。 我去过的好几个教会都这样做。例如,佛罗里达的坦帕第一浸信会,几年前,我和牧师见面。他们的教会就在他们所住的街区上。我和牧师一起围着那里转了一圈,我和他的一些执事一起鼓励他。他们在晚餐的时候一起会面,我和他和执事们一起交谈。于是他们开始准备购买他们四周的地产。你现在不能买那些地产了,因为教会几年前已经买下了。他们这样做很聪明。我会鼓励你这么做。如果有房子可以买,如果有地产可以买,如果是临近的,就买下它。你会感激自己这样做了。 我说这些都是因为自己的深思熟虑后的判断,我深信这样是对的。我认为如果教会只是一个你住的附近老旧的地方,没有服事整个家庭、整个生命的话,是无法生存的。我越来越觉得世界会吞下我们。我曾讲过这些。世界反对我们,不支持我们。能生存的教会是能够让一家的生活都围绕着教会展开的教会。 世界的价值观和我们的价值观越来越不同了。他们不是基督徒。我认为世界的悖逆不是偶然的、暂时的。我认为一直都是这样。未来会更加如此。你现在所看到的,未来会越来越多地看到,这一切都是基于一种看法:这些都是抱残守缺、清教徒式的、压抑人的传统,是基督徒的道德伦理。我们在所有相信的事上都会有冲突。 世界是反对我们的。三分之二的世界已经是无神论的了。你是否注意到就在你我一生当中才第一次出现完全无神论的政府?甚至古罗马人打仗之前都要平息众神。甚至古希腊人做决定之前都会首先问特尔斐的先知。但是这些现代的政治家,政府领袖,不向任何祭坛弯腰。他们不敬拜任何神。他们不呼求任何神的名,他们是无神论者。他们与有神论斗争,当然也和教会斗争。 看,他就在这里。 整个世界都反对我们,我们最好准备好真正的对抗,束起腰来。这就是我在这里做的事,这就是你在这里看到的事。我尽我一切能力去推动这事。所以我们才会为此负债,才会建立我们的机构,才会有日间学校;我们现在有一到十年级,是九年级。明年会有十年级,后年十一年级,再后年十二年级。我们要尽我们一切能力去建造我们的修养中心,我们的宣教计划,我们所能做的一切事情去包含家庭生活的一切。 这些是关于我们所在的大厅的事。你们想谈论什么? [听众的问题] 先生,我不记得自己说过它。这不是好玩的事吗?你是否注意到我一直说 “到底在哪?” 一直这么说。[听众回应] 谢谢你指出来。我要试着停止。 比如,我们滥用很多的词。“好” 就是其中之一。在我讲道的文稿中,我就将 “好” 换成其他的词。我会换掉所有的。我不知道 “心” 该用什么去替代,但是还有一个我们滥用的词。有很多教会中的、属灵的词语被我们滥用。我不喜欢这样做。这样的说法,“你到底在哪能看到这样的事?你到底在哪里能想到这样的事?” 我从现在开始会注意。我很高兴你这样做了。稍等。好的。 [奎斯维尔博士,我想请你谈一下你和教会员工共处的时间,你怎样指导他们,有多亲密,有多少他们做的事是执行你的设想,有多少是由他们而出等等。] 你会很吃惊我有多不负责。很遗憾我得坦白这样的事。我认为一个牧师应该和他的员工每周见面,如果没有其他的,要一起祷告。我想他应该和他们谈话,鼓励他们。我不做这样的事,我交给别人,我自己没有做。我做的就是把它交给别人。我生命养成了这种模式,将教会的工作分工交给他们去做。我是真的交给他们,我不管。我参与教会的生活的事,一是计划未来的事,我们要做什么,比如你所在的这座建筑,比如教会预算,比如任何我想要教会一起做的事。这是我做的事情。我要告诉他们我期待他们做的事,然后分工,然后交给他们,完全交给他们。那么员工会议和员工活动呢?我一年有两天的时候和他们相见。我们称之为员工退修会。我们一直呆在一起,从早上到晚上,直到夜里,两天的时间。我会这样做。当有什么事情急需完成时我会跟员工见面。除此之外,我都转交给别人。 现在这一刻,员工是由吉米德雷珀带领,我让他来管。我完全交给他,不干预他。如果我看到错误的方向,或者是什么错误,或者是改善一直恶化的状况时,我会说些什么。除此之外我什么也不做。 我可以说,神已经证明这是对的,神已经展示了,神的工作向我证明了,除非你的员工能够去建造一个更大、更好的教会,你自己是什么也做不了的。 一个教会的成长—你假想我可以画出图来,想象我拿着粉笔,有一块大黑板,我在中心画一个圆。这代表中坚力量,如果我能这么称呼它,教会的核心成员;牧师,他的家庭,执事,以及至死都在这里的人们。那个教会却不增长。我的家庭就是它的样子,那个小组就是他们的样子。教会是在外缘增长。它在这圆的外面增长,使圆增长。当你找到更多的人,它就会长得更大。你的外缘更大了。人们总是怀疑这一点。核心总是一样的。我的家庭总是一样的。教会中忠心的人总是一样的,但是增长是在外缘。你要将那些人拉进来,将他们拉进来。然后你的教会是个更大的圆,就像是年轮。教会的增长就是这样,它是在外面生长。 然后你让这些人加入教会的工作。你是他们参与到音乐事工、教育事工、探访、外展、建造事工,参与到你们建立的机构,董事会,不管是什么,让这些人参与进来。然后你的教会会更大。它在外面,它的外缘在那里,在那里,在那里。最后外缘会变得如此大,在外缘有成百上千的家庭。 牧师,不管是谁—包括司布真、特鲁特、德威特•塔尔梅奇、穆迪—牧师的臂膀只能环绕一定的人数。他只能看顾这些人。剩下的人会被腐蚀,不在这里。这里不会增长,这里不会腐蚀。中心总是一样的,牧师、他的家庭、那些一生在这里的人;但是在外缘会被腐蚀。如果你不能建造员工,吸引外缘的人,外缘会被腐蚀。家庭会流失。其他人会将他们夺走,然后你的外缘就更小了。然后他们就在外缘了。你看,你们退守之后,教会变小了;如果他们再流失,就更小了,他们又开始被腐蚀。如果你不停止这样的事,这腐蚀会一直持续到核心。 几乎所有市中心的教会都是腐蚀到那样的核心了。他们已经死去,只剩那些信实的人还在那里。原因就是他们失去了外缘。腐蚀不断地向内、向内、向内,教会只剩下宣教。如果你要建立大的教会,你要建立强壮的员工。没有其他的方式。 我没有按照应该的那样和员工紧密合作,但我有一个优点。我将一切交给他们,我依靠他们来做。这不是坏事。 好,你—[在小册子中,有关于电话探访和事工,我想要请你谈谈怎么使用这个工具。] 最新的例子是在几周之前。我们的项目主管,利比•雷诺兹得到了公立学校系统的五万三千公立学校的孩子的名字,大都市区的孩子们。只要是能开车过来的,比如30英里范围之内的人,她得到了五万三千小学生的名字和他们的电话号码,所以我们给每个人打电话。 他们从我开始。他们把名字带到我的桌子前,并且有个照片,所以我就开始。如果你爱人,你这样做不会有问题。我就给他们打电话。我说: 我的名字是W. A. Criswell,我是达拉斯第一浸信会的牧师,你有个女儿叫做路易斯,她七岁了。她在这个学校上学。我们处于对你孩子的爱,如果您愿意,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去教会吗?你有所属的教会吗?你多久去一次? —就是这样子—   我第一个打的电话很好,我们会去探访那个小孩子。第二个电话则是你能见到的马场上最狂放的野马。他不喜欢达拉斯,他住在理查森。他不喜欢达拉斯市中心,他发现我们的教会在市中心,一点也不高兴。他不喜欢浸信会。他不喜欢大教会。他不喜欢我们的任何事。所以我说,“神爱你,神祝福你,愿神与你同在。去个教会吧。” 我对他说。他会的。将孩子在主的爱中带大—他说他会,但他当然不会来我们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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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牧师的问题

W. A. Criswell博士

使徒行传2:2

1974年3月16日 第一部分

我们要在这里很长时间,所以我得坐下。但我不喜欢这样。我就像是金凤花姑娘尝试所有的椅子。我喜欢那个,那个很好。随着日子过去,我们学习到更多的东西,需要做些什么让我们的一周更加美丽、有效。你们已经建议了很多东西,我们明年会加到一周的活动之中,让我们更快乐,有更多领受。

你们所在的这间房间是以一个非常有才华的年轻执事命名的。他因心脏病去世。他曾是讲台委员会的成员,邀请我来这里的教会做牧师,他代表这年轻人,教会里的年轻一代。讲台委员会有七个人,拉尔夫贝克是这个大厅的名字,他是委员会成员之一。他对戏剧和娱乐非常感兴趣。他和另外一个拉尔夫从南卫理公会大学毕业,他们是一国的,两个人钢琴都弹得很好,都是天生的喜剧演员。你看他们会笑得前仰后翻。他死去后,他的一些朋友想要做些事纪念他,他们募集资金建立了这个小厅。这是个理想的小厅。

任何种类的—这个很舒服,我习惯了那些硬的铁座位。我甚至我不知道—不知道我们教会里有这样的座位。我想我更喜欢另一种。好。

这里的建筑是全新的。由于我们先辈缺少异象,我承担了无法承受之重。教会对面的停车场,这是帕特森大街,教会另一边是圣哈辛托。这里是厄未街,圣保罗在那里,是中心大楼那里。

我刚来的时候教会就只有中心的建筑。教会曾有机会以3500美元买下那块地。他们拒绝了,因为他们不需要,并且太贵了。所以我得找到132,000美元买下那块地。我们刚刚付了170万美元买下面对罗斯大街的街区。这栋建筑所在的地我们花了三十三万两千美元。诸如此类没有穷尽。我们大概负债六百万美元。如果我们的先辈有未来的异象,我们就不会这样了。

但是不需要为打翻的牛奶流泪。他们没有异象,所以我们得担负这债务和高的离奇的利率。每年这所教会要付数十万美元的利息。这是悲惨的事。但没有其他的办法。这唯一的用处就是给你们上一课。每当我有机会去和牧师交谈,都会鼓励他买下教会周围的土地。即使你不需要它们,也要买下来。

在你之后的一位牧师也许会想在教会做些什么。给他一个机会。你不会失去什么。你买下的地产的价格会一直增长,即使通货膨胀让美元价值下跌。

历史上没有哪个政府可以停止通货膨胀,没有一个。现在美国中没有谁有能力做到。这样的原因是很明显的。政治家很容易地按下一个按钮,就印了更多钱,但是想要增加税收是困难的。在毁掉未来和注重眼前之间,政治家总是会选择眼前的利益,这会毁掉未来,美国会和其他的国家一样。有一天美国的美元会买不到什么。你得花一百美元买一块面包。这不是在很远的未来。最好现在就买地。我鼓励你们去这么做。

我去过的好几个教会都这样做。例如,佛罗里达的坦帕第一浸信会,几年前,我和牧师见面。他们的教会就在他们所住的街区上。我和牧师一起围着那里转了一圈,我和他的一些执事一起鼓励他。他们在晚餐的时候一起会面,我和他和执事们一起交谈。于是他们开始准备购买他们四周的地产。你现在不能买那些地产了,因为教会几年前已经买下了。他们这样做很聪明。我会鼓励你这么做。如果有房子可以买,如果有地产可以买,如果是临近的,就买下它。你会感激自己这样做了。

我说这些都是因为自己的深思熟虑后的判断,我深信这样是对的。我认为如果教会只是一个你住的附近老旧的地方,没有服事整个家庭、整个生命的话,是无法生存的。我越来越觉得世界会吞下我们。我曾讲过这些。世界反对我们,不支持我们。能生存的教会是能够让一家的生活都围绕着教会展开的教会。

世界的价值观和我们的价值观越来越不同了。他们不是基督徒。我认为世界的悖逆不是偶然的、暂时的。我认为一直都是这样。未来会更加如此。你现在所看到的,未来会越来越多地看到,这一切都是基于一种看法:这些都是抱残守缺、清教徒式的、压抑人的传统,是基督徒的道德伦理。我们在所有相信的事上都会有冲突。

世界是反对我们的。三分之二的世界已经是无神论的了。你是否注意到就在你我一生当中才第一次出现完全无神论的政府?甚至古罗马人打仗之前都要平息众神。甚至古希腊人做决定之前都会首先问特尔斐的先知。但是这些现代的政治家,政府领袖,不向任何祭坛弯腰。他们不敬拜任何神。他们不呼求任何神的名,他们是无神论者。他们与有神论斗争,当然也和教会斗争。

看,他就在这里。

整个世界都反对我们,我们最好准备好真正的对抗,束起腰来。这就是我在这里做的事,这就是你在这里看到的事。我尽我一切能力去推动这事。所以我们才会为此负债,才会建立我们的机构,才会有日间学校;我们现在有一到十年级,是九年级。明年会有十年级,后年十一年级,再后年十二年级。我们要尽我们一切能力去建造我们的修养中心,我们的宣教计划,我们所能做的一切事情去包含家庭生活的一切。

这些是关于我们所在的大厅的事。你们想谈论什么?

[听众的问题]

先生,我不记得自己说过它。这不是好玩的事吗?你是否注意到我一直说 “到底在哪?” 一直这么说。[听众回应] 谢谢你指出来。我要试着停止。

比如,我们滥用很多的词。“好” 就是其中之一。在我讲道的文稿中,我就将 “好” 换成其他的词。我会换掉所有的。我不知道 “心” 该用什么去替代,但是还有一个我们滥用的词。有很多教会中的、属灵的词语被我们滥用。我不喜欢这样做。这样的说法,“你到底在哪能看到这样的事?你到底在哪里能想到这样的事?” 我从现在开始会注意。我很高兴你这样做了。稍等。好的。

[奎斯维尔博士,我想请你谈一下你和教会员工共处的时间,你怎样指导他们,有多亲密,有多少他们做的事是执行你的设想,有多少是由他们而出等等。]

你会很吃惊我有多不负责。很遗憾我得坦白这样的事。我认为一个牧师应该和他的员工每周见面,如果没有其他的,要一起祷告。我想他应该和他们谈话,鼓励他们。我不做这样的事,我交给别人,我自己没有做。我做的就是把它交给别人。我生命养成了这种模式,将教会的工作分工交给他们去做。我是真的交给他们,我不管。我参与教会的生活的事,一是计划未来的事,我们要做什么,比如你所在的这座建筑,比如教会预算,比如任何我想要教会一起做的事。这是我做的事情。我要告诉他们我期待他们做的事,然后分工,然后交给他们,完全交给他们。那么员工会议和员工活动呢?我一年有两天的时候和他们相见。我们称之为员工退修会。我们一直呆在一起,从早上到晚上,直到夜里,两天的时间。我会这样做。当有什么事情急需完成时我会跟员工见面。除此之外,我都转交给别人。

现在这一刻,员工是由吉米德雷珀带领,我让他来管。我完全交给他,不干预他。如果我看到错误的方向,或者是什么错误,或者是改善一直恶化的状况时,我会说些什么。除此之外我什么也不做。

我可以说,神已经证明这是对的,神已经展示了,神的工作向我证明了,除非你的员工能够去建造一个更大、更好的教会,你自己是什么也做不了的。

一个教会的成长—你假想我可以画出图来,想象我拿着粉笔,有一块大黑板,我在中心画一个圆。这代表中坚力量,如果我能这么称呼它,教会的核心成员;牧师,他的家庭,执事,以及至死都在这里的人们。那个教会却不增长。我的家庭就是它的样子,那个小组就是他们的样子。教会是在外缘增长。它在这圆的外面增长,使圆增长。当你找到更多的人,它就会长得更大。你的外缘更大了。人们总是怀疑这一点。核心总是一样的。我的家庭总是一样的。教会中忠心的人总是一样的,但是增长是在外缘。你要将那些人拉进来,将他们拉进来。然后你的教会是个更大的圆,就像是年轮。教会的增长就是这样,它是在外面生长。

然后你让这些人加入教会的工作。你是他们参与到音乐事工、教育事工、探访、外展、建造事工,参与到你们建立的机构,董事会,不管是什么,让这些人参与进来。然后你的教会会更大。它在外面,它的外缘在那里,在那里,在那里。最后外缘会变得如此大,在外缘有成百上千的家庭。

牧师,不管是谁—包括司布真、特鲁特、德威特•塔尔梅奇、穆迪—牧师的臂膀只能环绕一定的人数。他只能看顾这些人。剩下的人会被腐蚀,不在这里。这里不会增长,这里不会腐蚀。中心总是一样的,牧师、他的家庭、那些一生在这里的人;但是在外缘会被腐蚀。如果你不能建造员工,吸引外缘的人,外缘会被腐蚀。家庭会流失。其他人会将他们夺走,然后你的外缘就更小了。然后他们就在外缘了。你看,你们退守之后,教会变小了;如果他们再流失,就更小了,他们又开始被腐蚀。如果你不停止这样的事,这腐蚀会一直持续到核心。

几乎所有市中心的教会都是腐蚀到那样的核心了。他们已经死去,只剩那些信实的人还在那里。原因就是他们失去了外缘。腐蚀不断地向内、向内、向内,教会只剩下宣教。如果你要建立大的教会,你要建立强壮的员工。没有其他的方式。

我没有按照应该的那样和员工紧密合作,但我有一个优点。我将一切交给他们,我依靠他们来做。这不是坏事。

好,你—[在小册子中,有关于电话探访和事工,我想要请你谈谈怎么使用这个工具。]

最新的例子是在几周之前。我们的项目主管,利比•雷诺兹得到了公立学校系统的五万三千公立学校的孩子的名字,大都市区的孩子们。只要是能开车过来的,比如30英里范围之内的人,她得到了五万三千小学生的名字和他们的电话号码,所以我们给每个人打电话。

他们从我开始。他们把名字带到我的桌子前,并且有个照片,所以我就开始。如果你爱人,你这样做不会有问题。我就给他们打电话。我说:

我的名字是W. A. Criswell,我是达拉斯第一浸信会的牧师,你有个女儿叫做路易斯,她七岁了。她在这个学校上学。我们处于对你孩子的爱,如果您愿意,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去教会吗?你有所属的教会吗?你多久去一次?

—就是这样子—

 

我第一个打的电话很好,我们会去探访那个小孩子。第二个电话则是你能见到的马场上最狂放的野马。他不喜欢达拉斯,他住在理查森。他不喜欢达拉斯市中心,他发现我们的教会在市中心,一点也不高兴。他不喜欢浸信会。他不喜欢大教会。他不喜欢我们的任何事。所以我说,“神爱你,神祝福你,愿神与你同在。去个教会吧。” 我对他说。他会的。将孩子在主的爱中带大—他说他会,但他当然不会来我们这里。

有的时候他们就拿电话簿,把每页撕开。你拿这页,你拿这页,你拿这页。电话是你最好的工具接触人,并且很有效。稍等一下,好的。

[听众关于薛弗尔的问题] 我不能。他写过一本叫做《真正地传福音》吗?你知道他是谁吗?

[听众回答] 是的,你知道他,听说过他。

[听众] 是的,你会说,“我推荐这书吗?”

[听众] 我读过那系统神学的一部分,没有全读。那套书有六七本。我非常吃惊。他不鼓励呼召。你在他们的教会可以看到。

[听众] 他是达拉斯神学院的创始人和第一位领袖。我去看过他,我还在贝勒大学上学的时候有个朋友认识他。我来到达拉斯在他家里呆过一晚。我还记得他。那是我唯一次看到他。但是那个系统中有很多东西我都不同意,这也是其中之一。

好的。[听众的评论] 是的,是的。过去的那些年中,大概二十八年前,或二十九年前,在这里的几年中,完全是这样。我非常地不愿意去开除员工。我不会这么做。这也许是软弱,或许我没有勇气。也许我是,但是我不会那么做。若是有员工离开,一千个中有九百九十九个是因为他们自己的原因,而不是我。我不会开除他们。如果他们的工作做得不好,我只是忍受。可能又是因为我胆小。

我会跟领袖们讨论所有的事情。比如,我跟吉米•德雷珀讨论。我不会跟本人说。这是我无法避免的一件事。即使我声音中有最小的一点批评的口吻,那些员工就会受不了;他们会哭,受很大打击。我试图找出为什么,但是也没有什么结论。我很乐意认为这是出于他们对我的尊敬,他们想要取悦我,如果他们认为我对他们不满意就会很受伤。

对我来说这是很自大、开心的想法。但是不管原因是什么,这事是真的。所以,我的胆怯又显现出来了。我没有像应该的那么严格。当我知道我一点的不开心和批评就会打碎他们,我很不愿意这么做。有一种方式去做,但我不擅长。有一种方式可以帮助那些表现不好的员工去改善。所以我的结论是我最好告诉吉米•德雷珀我的想法,求神给他智慧让他去完成。

好。[听众问题:我喜欢你安排一天的方式。比如你能不能分享你的学习习惯,准备早上的讲道,晚上的讲道,或者之外的学习,你怎么分割你的时间?] 好的。

有的时候,有的时候我会同时准备几个讲道,几个一起准备。有很多年,我在这里的每个周日讲三次道。我从八点开始,八点十五的聚会,因为我不能减轻礼堂的压力。

我曾经试过年轻人的教会,那些家长对我说,“如果你们不能让孩子和我们在一起,我们会去其他教会。” 我甚至试过十几岁的孩子的教会。我试图以任何方式分割。我分派好的牧者,他们有牧师和教会。我让聋哑人有自己的教会。还有小孩子,非常小的孩子。我以一切可能的方式去解决,最终还是没有办法,所以我们开始了八点十五的聚会。

刚开始我准备讲两个月,两个月之后,我说我要继续六个月。到现在已经坚持二十一年了。这不是惊人的事吗?它从一开始就在增长。

我想劝告你们,不管怎样,即使我们有能坐一万五千人的礼堂,我们还是要有清早的聚会。我们有这需要,对很多人都是祝福。很多年之中,直到我将圣经讲到启示录,我都讲三个道。我每周准备三个讲道,并在这里讲。

我改变的原因是,当讲到启示录的时候,很多人想要从八点十五的聚会转到十点五十的聚会—那时是我要讲启示录的时候—我不得不在八点十五讲一样的。我用两年的时间讲了启示录。等讲完了,我决定继续这样做,八点十五和十点五十讲同样的内容。这就省去了我准备第三个讲道的时间。吉米•德雷珀在这里,他在晚上讲道,所以我一周准备一个讲道。我总是按照系列讲道。我总是讲一卷书。

有很多牧师经常在书房来回踱步,“神啊,我下周日应该讲什么?” 我在书房也会来回踱步,但不是这个原因。我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主啊,我在死之前怎么也做不完所有这些事。” 经文总是讲不完的,总是讲不完;我的任务也没有尽头。我不担心我的认为,我要讲什么,我总是讲不完。你若是讲圣经,将圣经的系列,不管是圣经哪个部分,内容总是讲不完的。

我本来想昨天讲这些,但是没有时间。如果你这样做,就总是有重要的话题。你总会有使你感动的信息。神会这样做。话语中是有生命的。它被激活,不是死寂的。这些不是冰冷的音节,而是主的灵,就如同以西结的异象中主的灵在轮里,主的灵在他的话语里。

如果你像那样讲道,就总会有信息。只要学习,话题会出现。信息会出现。当然,英国文学中广博的教导相关的作品会使你的讲道更加丰富,只要你花时间去学习。

关于怎样划分,我在讲三个道的时候,若是有简单的,我一会儿就能准备好;有困难的,就得刨根问底,才能找到;但是我划分时间并没有确定的模式,只是按照需要。

首先,我要将资料聚集到一起。我读到一个人写的关于教导的书,他说,“首先你尽己所能,然后再找人帮忙。” 我正好是相反的:我先搜集所有的资料,任何我能找到的地方,我首先找资料;那时候我就大概知道我要讲哪个方向,结构是怎样的,怎样衔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