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秋已过- The Harvest is Past

麦秋已过- The Harvest is Past

May 7th, 1978 @ 4:46 PM

麦秋已过 W. A. Criswell 博士 耶利米书 8:18, 9:1 1978年5月7日 7:30 p.m. 我们欢迎成千上万通过西南电台KRLD以及我们圣经学院的电台KCBI收听我们敬拜聚会的听众。 现在牧师的信息是麦秋已过。这信息带着对灵魂的恳求,在我们的祷告里,我们求告神让这恳求今晚就能有大丰收。今天宣讲的经文是耶利米书,“我们指望平安, 却得不着好处; 指望痊愈的时候, 不料,受了惊惶。” 请大家翻到耶利米书第8章,从18节开始到本章结束。如果你没带圣经,请和邻座的人一起分享神的话语。我们一起来读:   18 我有忧愁,愿能自慰; 我心在我里面发昏。 19 听啊,是我百姓的哀声从极远之地而来, 说:耶和华不在锡安吗? 锡安的王不在其中吗? 耶和华说:他们为什么以雕刻的偶像 和外邦虚无的神惹我发怒呢? 20 麦秋已过,夏令已完, 我们还未得救! 21  先知说:因我百姓的损伤, 我也受了损伤。 我哀痛,惊惶将我抓住。 22 在基列岂没有乳香呢? 在那里岂没有医生呢? 我百姓为何不得痊愈呢? [耶利米书 8:18-22] 紧接着是这流泪的先知的哀哭:“但愿我的头为水, 我的眼为泪的泉源, 我好为我百姓中被杀的人昼夜哭泣。” [耶利米书 9:1] 我在圣经中没见过比先知在8章20节里的哀呼更加悲伤动人的了:“麦秋已过,夏令已完, 我们还未得救!” 这世界中、地上的万物在某个地点、某个时间都会有个终结。它们都会有个最终的结局。 没有河流会一直持续,它总是消失在宽广无限的海洋;没有一天经过清晨的旭日、正午的烈日,不终结在暮光和夜间的黑暗里的;没有一年经过春天的新生、夏季的繁花、秋季的硕果,不终结在寒冷干枯的冬季的。我们的生命也是这样,就像一个故事一样。我从一开始就知道结局,肯定会落到死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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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秋已过

W. A. Criswell 博士

耶利米书 8:18, 9:1

1978年5月7日 7:30 p.m.

我们欢迎成千上万通过西南电台KRLD以及我们圣经学院的电台KCBI收听我们敬拜聚会的听众。

现在牧师的信息是麦秋已过。这信息带着对灵魂的恳求,在我们的祷告里,我们求告神让这恳求今晚就能有大丰收。今天宣讲的经文是耶利米书,“我们指望平安, 却得不着好处; 指望痊愈的时候, 不料,受了惊惶。”

请大家翻到耶利米书第8章,从18节开始到本章结束。如果你没带圣经,请和邻座的人一起分享神的话语。我们一起来读:

 

18 我有忧愁,愿能自慰; 我心在我里面发昏。

19 听啊,是我百姓的哀声从极远之地而来, 说:耶和华不在锡安吗? 锡安的王不在其中吗? 耶和华说:他们为什么以雕刻的偶像 和外邦虚无的神惹我发怒呢?

20 麦秋已过,夏令已完, 我们还未得救!

21  先知说:因我百姓的损伤, 我也受了损伤。 我哀痛,惊惶将我抓住。

22 在基列岂没有乳香呢? 在那里岂没有医生呢? 我百姓为何不得痊愈呢?

[耶利米书 8:18-22]

紧接着是这流泪的先知的哀哭:“但愿我的头为水, 我的眼为泪的泉源, 我好为我百姓中被杀的人昼夜哭泣。” [耶利米书 9:1]

我在圣经中没见过比先知在8章20节里的哀呼更加悲伤动人的了:“麦秋已过,夏令已完, 我们还未得救!” 这世界中、地上的万物在某个地点、某个时间都会有个终结。它们都会有个最终的结局。

没有河流会一直持续,它总是消失在宽广无限的海洋;没有一天经过清晨的旭日、正午的烈日,不终结在暮光和夜间的黑暗里的;没有一年经过春天的新生、夏季的繁花、秋季的硕果,不终结在寒冷干枯的冬季的。我们的生命也是这样,就像一个故事一样。我从一开始就知道结局,肯定会落到死亡中。

我有一次在加利福尼亚州的红杉公园,看到那些不可思议的红杉,高大挺拔、树干粗厚、年代久远。他们说有的树在耶稣出生时就已经1000多岁了。当我站在那里观看这些红杉,惊叹它们的高度和宽度,在这些屹立的巨树旁边还有其他红杉,一样的高大,一样的粗厚,一样的古老,但是却倒在地上,慢慢的腐化成土壤。所有的事物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都会有他们的终结。我们的生命也是一样。我们在恩典中充满机会的生命是如此的短暂,马上就流逝了。

一次,我的一位执事对我说,“牧师,我家隔壁新搬来了一家人。我去拜访过他们,他们都是迷失的。没有一个人是基督徒。你愿意来告诉他们怎样得救吗?” 我去了那家叩门,被主人亲切地请进去了。我见到了父亲、母亲、一个16岁的男孩、一个17岁的女孩和12岁的男孩。

我跟他们谈论耶稣,他们反响很积极,他们说,“牧师,下周日我们会去教会的。” 当聚会开始时,我查看人群,他们并没有来。我等了大概两三周,又去了他们家里。我跟他们谈论耶稣。

他们说,“牧师,我们下周日会去的;我们下周日一定会去的。” 周日来了,他们仍旧不在。下一周的凌晨,我接到我们浸信会医院一位护士的电话–她也是教会的成员。

她说,“牧师,很抱歉在这个时间给你打电话,但是在医院有个男孩伤得很严重,他已经无法支撑多久了。他的父亲站在他的旁边。我问那父亲,‘你是新来这里的,你认识什么人能在这个时刻和你们在一起吗?’ 他说他认识你。我于是想问问你是否愿意来,在他儿子死去的时候在他的身边?”

我穿好衣服,去了我们浸信会的医院,找到他们的病房。那男孩在严重的车祸里受了致命的伤,躺在那里–他在城市里肆无忌惮地开车,和一辆车正面撞上,从头到脚都受了伤。在他身旁坐着他的父亲。我就站在他的身边,只是站着,看着那重伤的男孩。

只过了一会儿,护士拉起白被单,盖上了他的脸。抬头对那父亲说,“你儿子走了。” 然后离开病房,只有我站在他身旁。那父亲等护士离开,又把被单从孩子的脸上拉开。静静地凝视着他的脸,跌倒在地上,靠着床侧痛哭不止。”哦我的神,“ 他说,”我儿子不在了,我却没有给他做个好榜样,我没有好好对待他。哦神啊,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追思会后,他埋葬了儿子。下一周主日早上,那父亲、母亲、17岁的女儿和12岁的儿子一起顺着走道走上前来。当我做完祝福祷告,人们跟我握手说,“牧师,那不是世间最荣耀的景象吗?整个家庭都皈依了耶稣;整个家庭都来到主面前。父亲,母亲,女儿,儿子,他们都得救了。”

我说,“是的,荣耀的景象。是的,非常美妙的景象。” 我是那么对他们说的,但是我看到他们坐在前排,心里却在说,“这是世间最悲伤的景象。” 神啊,如果他们能早一周信主。有一天,当他们站在全能神的审判席前,神按着名册点数各人,神叫了那父亲的名字,他会说,“到。”

叫那母亲的名字,她会说,“到。”

叫那17岁女儿的名字她会说,“到。”

叫那12岁儿子的名字他会回答,“到。”

然后耶和华神会看着那父亲的脸,说,“这是所有人吗?”

他将回答,“不。我们还有个16岁的儿子。”

耶和华神会说,“他在哪呢?”

他会回答,“我儿子躺在德州一个没有基督的墓穴里。”

麦秋已过,夏令已完,我们还未得救。我们的时间和机会是如此短暂易逝,恩典的日子只有现在。我们都在急流中走向那最终的审判,就是全能神的审判日。

你知道,科学家说包括我们地球的整个银河系都是在移动的,往哪里移动呢?就是向那能见到全能神的预定地点移动;无情地限制着我们的生活的历史也在向着一个预定的方向前进,在那里我们将与全能神相见。我们生活的地球随着银河系一起向着哪里移动呢?我们全能神的审判日!无论我们这一生的道路会怎样不同,我们都会有一天出现在全能神的审判席前。

在摇篮里伸着小手的婴儿要触摸到全能神的审判日;穿着弹性鞋跨步走的青年人要到达全能神的审判日;拄着拐杖的老人要蹒跚地到达全能神的审判日;乘坐他豪华座驾的富人要朝着全能神的审判日行进;衣服破烂、光着脚的穷人也要走到全能神的审判日。

基督徒是用口中的唱诗和心里的赞美在向着全能神的审判日朝圣。那不按恩典的灵指示而行的,把那可洗净他罪过的立约的血踩到脚下的人,也要走向全能神的审判日。有一天,我们所有人都要在耶和华神的面前,为肉身的日子受审判。然后就是那巨大的分隔。

我在青年的时候,曾在印第安纳的南部听到一个白发的已退休的讲道人讲述他服事的日子,他讲到了他无数次主持的追思会。他讲到有的妻子看着死去丈夫的脸哭喊,“永别了,永别了。” 或是父母看着孩子的脸哭喊,“永别了。” 他又说,“那不是永别,那只是再会,只是说以后再见。”

他讲完这些后,又开始开始用最动人的方式描述主的大审判–在那时神要分别得救的和失丧的。听到他的话,我开始思考,并查考圣经中关于大审判之日和那痛苦分隔的经文。我发现耶稣在他一生的服事里谈论这些比其他任何事情都多。

有时候耶稣会这样形容分隔,把它比作分离麦子与稗子–一种要收进仓里,另一种要用永火烧;有时候他会比喻成牧羊人分别绵羊和山羊;有时候他比喻成渔夫收网,丢弃不好的,拣出好的;有时他比喻成一个新婚夜,聪明的童女被允许入席,五个愚拙的却被关在外面;有时他把它比喻成一个得救的和失丧之间的大深渊。

我可以想象到有人会说,“那只是神学,那只是讲道,那是你编造的东西或那是圣经里用来让我们惊恐害怕的内容。” 不是这样的。这得救的和失丧之间的深渊,虽然令人感到悲惨痛苦,我这辈子里不知道有什么比它更真实:一边的人抬头仰望天上;一边的人埋头在这世界中的功利、计算与享受里。这大深渊就在二者之间。

我能说我见过另一侧、错误的一侧、远远的轨道另一侧么?以前我的执事主持一场奋兴会,我在早间敬拜聚会过去帮助他,鼓励他。他在那天早上做了些我从没看过的事。他从会众的后面开始,问每一个人,“你的心里有负担吗?”

如果那人说,“是,我的心里有负担。” 执事会说,“那负担是什么?” 当那人回答解释,他会说,“让我们一起低头,你来带领祷告,我们一起为你心里的负担做祷告。”

在我的正前方坐着一个瘦小的母亲,她怀里抱着个婴儿,旁边有个小儿子在座位旁玩。当执事走到她面前,他说,“你的心里有负担吗?”

她说,“我有。”

他说,“你心里的负担是什么?”

她回答说,“我想要我丈夫能够得救,希望他能做基督徒。”

执事说,“好,我们一起来低头祷告。你来带领祷告,求告神施恩给你丈夫。”

于是我们都低下头,我也低下头,合上眼,等着那母亲求告神让他丈夫得救。我们还在等待,她开始抽泣,痛哭起来。

于是我站起来说,“执事,如果你不介意,我来替她祷告。”

“当然,牧师。请吧。“

于是我替她丈夫祷告,无论他在何处,希望他能得救,希望他能认识主。祷告完我就坐下了。

然后,那个在凳子旁边自己玩的小男孩爬到凳子上母亲的手臂旁,睁大眼睛看着她的脸,天真地问,”妈妈,你为什么哭?“ 妈妈没有回答,小男孩接着问,”妈妈,你为什么哭,为什么哭?“

他妈妈一直没有回答。就在他们的后面,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小男孩瞪大的眼睛。当我看着他的眼睛,我在心里说,”孩子,你现在还太小,不能明白妈妈为什么哭,但是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你会明白妈妈为什么哭,妈妈在教会里时,爸爸却在俗世里;妈妈向神祷告、读圣经时,爸爸却陷在俗世杂务里。将来有一天,天使们把妈妈的灵带到天堂,却把爸爸留在下面。”

这大深渊已经定好了;我不知道有比这更让人悲切受伤的事了;这在得救的和失丧人之间的巨大鸿沟。

 

当诗班唱完最后的歌

牧师做完最后的祷告,

当人们听完最后的讲道

教会里静悄悄。

当讲坛的圣经已合上

长凳上冷清空荡,

案卷已经打开

主要审判,然后怎样?

当演员演完最后一幕戏

谐星抖了最后一个包袱,

当影片映过最后一帧

公告牌闪过最后一个字符,

当图乐子的观众消失

再次散入黑暗中央,

当末日的号角奏响

我们站在主面前,然后怎样?

当天使吹号,圣人们安静

行进的队伍停止不前,

当首领重复最后的命令

最后的城池也被攻占。

当旗帜被从杆上扯下

战场的伤员回帐,

这厌弃救主的世界

要被审判,然后怎样?

[Georgia Tom, “What then?”]

 

麦秋已过,夏令已完, 我们还未得救。我们只有此刻,只有今天,只有这短暂的机会,之后我们恩典中的日子就结束了。

天上的耶和华神,趁我还能思考,帮助我做归向基督的决定;当我的心还在搏动,主让我的心向神和天上敞开;当我还能行走,主让我沿着那楼梯或过道走上前接受耶稣作我的救主;当我还在这美丽、宝贵、圣洁的时间之中,主耶稣,赐给我力量,帮我决定将自己交托给主。我来了!“

你们中是一家子的,说 ”我有家庭,我要把这家庭献给神。我有孩子,我要在主的爱和教导中养育我的孩子。“ 或是夫妇的,说 ”我们夫妇两个人,就在这里,就在现在,把我们的生命在信心和交托里交给主耶稣。“ 或是一个人来的,说 ”我只有我的灵,我把自己献给基督,主请赐福给我。在此生站在我旁边,在那要来的国里也站在我旁边。我来了,牧师。今晚我要接受耶稣做我的救主。“ 或说,”今晚我们要加入这宝贵的教会。“

当主的圣灵把这呼召放在你心里,在歌声响起时,来吧!如果你坐在那楼座最高最远的座位,也还有时间,来吧!在楼座的两边都有楼梯,来吧!这在一层的人群,你能做的最大的决定就是现在向主的决定: ”我接受充满慈爱和救赎恩典的主,我来了。“

当你过一会儿站立,沿着那楼梯和过道走上前来时,将会是你一生中最大的一步。如果你在心里有争战,不要自己争战,让神助你获胜。他能理解你,他大有力量,他大能的臂膀有无穷的力量。神有大智慧。

主从不撇下我们,他说,”我必不撇下你,也不丢弃你。“ 来吧!

”今晚,我要接受耶稣做我的救主,我在路上。我来了,牧师。我把手交给你,我把心交给神。“ 现在就行动。当你过来时,愿天使看顾你!

让我们站立唱诗。